《阿波罗男孩》改编自故事工厂舞台剧《星空男孩》,去年被选为高雄电影节闭幕片之一,不少观众看完泪洒影厅,直呼剧情感人又暖心。该片28日于光点华山电影馆举行记者会,饰演自闭儿的巫建和缺席。

黄舒湄(左起)和叶天伦及范瑞君都落泪。赵大智摄
黄舒湄(左起)和叶天伦及范瑞君都落泪。赵大智摄

范瑞君先是聊到与巫建和合作,原本看对方演《阳光普照》,认为这次角色反差大,结果从读本开始就发现对方演技非常贴近角色。问到身为人母的她是否也曾有带小孩崩溃的时刻?范瑞君回忆曾因为大宝不坐安全座椅,把车开到路边后,拍方向盘大尖叫的经验,「妈妈就是需要宣泄的管道,不然孤立无援,真的会崩溃」。

范瑞君(左)与陈妤在《阿波罗男孩》饰演母女。公视台语台提供
范瑞君(左)与陈妤在《阿波罗男孩》饰演母女。公视台语台提供

记者会上聊到与家人的和解,陈妤先是感叹该片有「神奇力量」,让她与家人相处更融洽:「我的确因为这个角色而成长了,很难确切说明怎么和解,而且说出来反而奇怪了,就是彼此开始变得温柔一些了吧。」黄舒湄则是分享自己身为家中老二,「从小觉得自己是不被照顾的女儿,觉得我是电脑空白键,有这个位置但没有符号」。母亲过世才领悟到自己像是单恋关系,跟母亲像是没办法在一起的恋人。聊到此处触动泪腺,当场落泪。

公视台语台《阿波罗男孩》首映记者会,包含黄舒湄(左起)、徐灏翔、导演叶天伦、范瑞君与陈妤皆出席。公视台语台提供
公视台语台《阿波罗男孩》首映记者会,包含黄舒湄(左起)、徐灏翔、导演叶天伦、范瑞君与陈妤皆出席。公视台语台提供

范瑞君这时想起抚养两个孩子,「因为老二出生时后大宝已经会走,我虽然抱著二宝,但眼睛却会一直盯著大宝的安全」。想到怀里的小孩看著妈妈,妈妈却永远不看她,范瑞君边说也一边掉泪爆哭。

范瑞君对片中一场自杀未遂戏格外有体悟,她饰演的母亲为了不让女儿(陈妤饰演)负担,一度想带著巫建和饰演的自闭症儿一起结束生命,范瑞君透露那天因为天气跟环境状况不佳,需要赶快拍完,她瞬间听到不知道哪里传来婴儿哭声,「我突然看见我当初生下他来,生命是带来这么多喜悦,但我凭什么把他带走,生命自己有出路,我没有这个资格。」后来才知道这是导演为了让她入戏刻意放的声音。讲到这边全主演都感同身受,在记者会上全员落泪哭成一片!

此外在《阿波罗男孩》中,陈妤饰演自闭症患者的妹妹,片中面对家人呈现的心境转折令人揪心,她过去在戏剧中饰演的杀人犯妹妹同样给人深刻印象,两者在家中都是被忽略的角色,诠释起来有何不同?她表示:「我对《阿波罗男孩》的Debby反而比较有带入感!」虽然实际家庭状况与剧情不同,但她能理解Debby,「对于那种不知道是因为还不懂事或出于自私,总用最丑陋的嘴脸和语言来面对家人,很有共鸣。」谈到再次挑战全台语演出,她感谢片中饰演阿姨的黄舒湄,「她是我们的台语指导,从读本就一起讨论台词、每一句都顺过,让我很好进入状况。我都忘记当时候是讲台语了!」

曾演出舞台剧版的范瑞君此次挑战电视电影版,被问两个版本的差异,「我想最大的不同在于语言。舞台剧是国语,电视电影版是台语。这两个不同的语言就会产生两个完全不一样的角色,也会有不同的妈妈。」她也提到因为饰演孩子的演员不同,「虽然故事事件雷同,却很自然会产生不同的关系和火花」。

范瑞君彻底体会这位母亲内心各种挣扎与不舍,「仿佛看到当初自己带来的新生命对著妳笑,现在却要带他走而心疼得不得了,甚至于觉得在这几10年来,他不够健康、有自闭症都是自己的责任」。盼观众在看完《阿波罗男孩》能更加理解自闭症患者家人的处境,并唤起大众对这群慢飞天使的更多关怀。电视电影《阿波罗男孩》4月1日晚上9点在公视台语台播出、同步在公视台语台官方YouTube频道网路直播,并且上架于《公视+》OTT线上影音平台限时观赏7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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