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心媚在脸书透露,她2004、2005年在《中国时报》工作时遭主管性骚扰,可是女性采访主管打电话来美其名是调查,其实只是想敷衍了事,还觉得她太小题大作,整件事因而不了了之,后来她跟有性骚行为的主管出席应酬场合,一定会拉著同场的男性朋友,请他们待到最后不要让她落单,并送她回家,「因为那个骚扰是严重到不让我离开,事后还会恐吓我走著瞧的」。
除了在报社的不愉快经历,郑心媚说,后来转行写剧本,曾被制作人找去恒春民宿说要勘景,结果一进去说要一间房,还好老板娘机伶,马上说有很多单人房。她曾在一次剧本会议上,问与会的6、7个女生有谁「从小到大没被性骚扰过」,其中包括外表中性的女同志,结果没人举手,让她感叹,受害比例这么高,大家提出来谈的却非常非常少,「因为,这是一个本质上,要大家对这类事情噤声的社会」、「因为说出来,受害者被责怪的居多」。
她表示,可恶的不只是仗著权势为所欲为的胁迫者,更是那些包容甚至支持这些胁迫者的人,「以至于胁迫者就是知道,弱者不会敢发声;就是知道大部分女生都会吞忍;甚至知道,有其他有权势的人,会跟他站在同一阵线,支持这些对人身侵害地压迫。以至于,这类事情,总是只能闷烧著。更可怕的是,那些选择与男性威权站在一起的依附支持者,甚至对自己的加害无所知觉,因为对他们来说,这不过是些稀松平常的小事」。
她认为,那些打压跟噤声,就是让性骚扰无孔不入、无所畏惧的主因,「如果这次真的能让大家关注并且觉知到,鼓励并赞同受害者发声是重要的,同时让整个社会正视权势压迫对女性身体的侵犯。那么,真让人感觉,有这么样一场总统大选,真好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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