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爷说他同时也是南投城隍的干儿子,「因为我小时候煞到,吃不好也睡不好,在家也会看到公妈牌自己的祖先,他们会现形给你看,导致身体很虚,小学一年级有次睡到一半起来,感觉手重重的,还看到一颗血淋淋的人头,才知道是幻觉,这些异状看过医生都没有用」,对此相当困扰。
也因为他有灵异体质,还被舅舅认为他怪力乱神,「舅舅叫我小名伟伟,我就跟他说你后面有人,让我舅舅吓死,当时看起来感觉是人像,那形体还会跟我玩,我若是跟魔神啊玩,他们会陪我玩,推断家里对面在动土,可能煞到小朋友,大人认为我是小朋友想像力比较丰富,但我吃了就吐,睡起来就看到奇怪东西,超困扰」。
草爷说,后来家人带他去看精神科无效,直到带他去南投城隍庙拜拜,「真的很玄,我妈妈叫我站在城隍面前拜拜,神奇的是当时看到小小半透明神像冲到我面前,我就跟神说我很不舒服,感受到他听到了,他又冲回神像旁边,事隔半分钟又看到他冲出来,小小一尊,那感觉就是没问题了,我妈妈就拿护身符过来,我就全身发痒,感觉有东西滴到地上,全部滴完后,我就再也看不到灵体了」。
草爷推断,当时可能煞到开天眼,也可能是城隍帮了他的忙,祂体念孩子体弱多病,或是收他为义子,就可挡掉很多灾难,他也因此跟宫庙结缘。
郭鬼鬼在庙方人员协助下拜城隍与月老等神明,解说人员表示,庙中的神明有些都是真有其人,城隍娘娘也是,她则表示:「今天来当然是求小人少一点,也求家人和谐,因为最近搬到工作室,爸爸觉得我把家里当饭店偶尔才回来睡很不高兴,我觉得我又不是在外面浪流连,是有正经事要忙,但是的确是少回家,只能多沟通,回家时都半夜爸爸也不开心,蛮冲突的,很矛盾。」希望城隍帮她化解与家人的分歧。
至于父女的歧见其实也很简单,「爸爸就觉得看不到我,平常在家里他可以随时看到我,他的要求希望自己儿女乖乖在家,要我接手家中的两间民宿跟一栋饭店,但是我不喜欢,人各有志,饭店部分还是要花时间,我的演出跟经营饭店两是种不同领域,我不想当经营第二代或是饭店女小开」。
如果能其他家人接班呢?她透露弟弟经营鸟园,心思更不容易放在饭店上,「爸爸认为我是护理科出身比较适合,我又可以帮他弄网路,加上弟弟个性冲动容易起冲突,但我搬去工作室是因为晚上要跟粉丝互动,怕吵到家人,有时我开直播阿嬷还会来敲门,而且每过5分钟就来敲门,还狂打我电话,我直播系统就被干扰,他们只要身体不舒服就会来问我,把我当医生一样。」让她也是心力交瘁。
她说去年常受小人攻击,「我刚刚跟神明祈求家庭可以和乐一点,感觉爸爸快要跟我断绝关系了,也希望网路纷争少一点,一路以来自己经营,走自己的路,睡觉时间常不到3小时,因为希望可以自己回复留言,回馈粉丝,日常时间都在拍片,没有多余时间去攻击别人,君子爱财取之有道,想要流量自己制造」,对于被网路攻击感到无奈。
她也呼吁乱攻击的人们,想红要靠自己,不是靠消费别人,「我本身不会口出恶言,对方用影射方式,其他人都是看热闹心态,且我已回应有人硬要压死一个人,欲加之罪何患无辞,没有必要浪费社会资源做无谓争论,他也曾要花10万验我胸部真伪,问题你讲你的我忙我的,我要忙很多事」,没空理会别人。
草爷目前在拍《角头》影集,没日没夜地拍,笑说已经忙到1个月没回家,希望事业稳稳地就好,但最近遇到心理层面问题,不管生意、公司、事业等,心理上都要有成长,酸甜苦辣自己体会,「我想我应该要好好做自己,以往自己很容易替别人想,现在要对自己更好一点,到了晚上都会沉淀一下,只盼把自己事情做好,顺利圆满」。
草爷也趁过年前出国拍片,他说当YouTuber没隐私,生活什么都要拍下来,把隐私公开给大家知道,这次跟团队出去,大概3年没出国,想要好好休息,换口气再回来努力。
郭鬼鬼在去年底举行个人演唱会,希望今年可以有所突破跟成长,她认为演唱会是自己里程碑,让自己一步一步前进,希望哪一天可以跟前辈学习,希望可以学草爷去拍戏,「我不会设限自己,国台语都可以,不排斥各种戏路,盼有能看到我的导演。就算演坏人也很爽,之前看《财阀家的小儿子》,有霸道总裁,亦正亦邪,看起来就很过瘾,想要好好学,那种又好又坏的个性又能让观众觉得很合理,是我想学习的演出」。
郭鬼鬼也说,「我是最近才感受到甚么叫入戏,没办法抽离,我喜欢《今际之国的闯关者》,内容有点像《鱿鱼游戏》,会一直想要看下去,让我可以动脑。草爷演《逆局》演得很好,情绪很紧张,铺陈得很好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