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沐说:「成长的过程里都不是很有自信的小孩,有时候我觉得我做得还不错,但身边的大人会觉得还好,不然就是我以为可以被称赞,但是他们觉得还不够。」就算变成大家称赞的怪物新人,她也觉得只要一被赞美,「我就会开始变超烂的」,以致于现在只要有人说「妳今天很不错」,她就会拜托对方快别这么说,然后假装没这件事。

即便外人眼中顺风顺水,陈昊森(右)和李沐仍有不自信一面。彭欣伟摄
即便外人眼中顺风顺水,陈昊森(右)和李沐仍有不自信一面。彭欣伟摄

陈昊森则承认太完美主义,当年演电影《刻在你心底的名字》,有人说他演得好,他就会开始一直挑剔自己,觉得应该要怎样才能更好,直到入围金马奖最佳新人,也还在怀疑自己,「有另外一个我一直在打击我自己,所以我会不停的被摧毁,然后再重新慢慢找答案」。

李沐(左)和陈昊森在《地狱里长》命运坎坷。风起娱乐提供
李沐(左)和陈昊森在《地狱里长》命运坎坷。风起娱乐提供
李沐受访时松口跟分手男友邹序已复合。彭欣伟摄
李沐受访时松口跟分手男友邹序已复合。彭欣伟摄

就连在《地狱里长》里扮听障厨师「李冠军」,跟李沐饰演爱他的妻子「小晴」大谈生死虐恋,陈昊森也一样:「如果再重来一遍,我还是要修正一些东西。」其实不只对他,对李沐也是,这个剧本是他俩生命经验以外的事情,偏偏又那么写实催泪,有时甚至忍不住想:「有必要那么难过吗?」怀疑根本是全剧最悲惨的角色。

李沐觉得「小晴」很伟大。彭欣伟摄
李沐觉得「小晴」很伟大。彭欣伟摄

导演瞿友宁曾经承认对陈昊森偏心,把最棒的角色留给他,当时陈昊森手摀著肚子没说什么,接不了这个梗。专访时他还原当天是因为没吃饭血糖低,力气都花在听每个人讲话,也坦言在公开场合被这么说难免尴尬。「李冠军」和「小晴」原本角色设定是工人,改成听障厨师后变得复杂许多,尤其陈昊森必须大舌头讲话,跟私下平时调皮屁孩模样完全不同。

陈昊森第一次演人夫。彭欣伟摄
陈昊森第一次演人夫。彭欣伟摄

为此陈昊森特别感谢林哲熹、严正岚、郑人硕等演员的配合,没有笑场。那演的时候有没有常咬到舌头?陈昊森这才曝光表演细节:「我其实是把舌头放在(口腔)旁边讲话。」

陈昊森(右)完全不知李沐分手又复合男友的事。彭欣伟摄
陈昊森(右)完全不知李沐分手又复合男友的事。彭欣伟摄

李沐在剧中对陈昊森全心牺牲奉献,她自己跳出来看:「我不知道能不能用伟大去形容,那个牺牲好大喔,我自己办不到。那个压力一定是大到她觉得自己只有这条路可以走了,一想到这件事情有可能是真的,就觉得压力好大,头皮发麻的那种感觉。」

专访时,李沐松口跟去年分手的台大电机系学霸Quaranteen乐团主唱兼电吉他手邹序已经复合,她坦言之前有很多沟通上的问题,也承认跟演员在一起「真的很辛苦」,毕竟这个年纪大家都在成长,很多时候会专注在工作上,但对方不见得能理解,才会觉得是否不要再两个人一块前行;但后来经过更多的沟通,又觉得还是可以继续在一起,才恢复交往关系。

曾敬骅先前接受《壹苹》时直言跟陈昊森「频率不对」,认了不是朋友关系,这回换陈昊森聊这事:「不管频率对不对,我跟他一起完成《刻在你心底的名字》,这对我来说意义重大,我觉得那是因为有他,如果没有,我怎么可能有张家汉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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