Julie说:「我认识他的时候,他在巅峰时期,被伺候惯了,所以他会把妳当成保母,譬如他很常掉包包,因为他不习惯自己拿,也不懂得找停车位,甚至当年他没踏进超商过,但我也不是保母出身的好吗!」不过阳帆还是有让Julie觉得贴心的时候:「我觉得我在他心里还是有很重的地位,他很依赖我,还有我生小孩的时候,我住在医院待产5天,他5天都在,这是我觉得他很难得的地方。」
曾雅兰因为侯昌明工作繁忙,必须独自扛起家务事,这也让她压力大到天天以泪洗面:「我公公有阿兹海默症,常常出去就忘了回家,所以我一嫁进去就是要照顾公公,家里还有中风的大姑妈,我那时候才26岁,没当过人妻也没当过看护,我压力很大,每天都在家里掉眼泪。」不仅如此,她还要面对亲戚的酸言酸语:「我公公的兄弟姐妹就住在附近,他们时不时会来关心我在干嘛,有一次我陪公公出去散步,回来才接到电话,他们就说『妳很忙嘛』,还有亲戚早上6点就会来家里说『妳当人家媳妇,睡这么晚喔』。」但让曾雅兰难受的是受了委屈还找不到人倾诉:「娘家离我公公家只有20分钟车程,我也没办法回去,我老公几乎每天都在外面工作,他回来我就希望他能陪我聊天、听我抱怨,但他会说『我在外面讲话已经很累了,我不想回来还要跟妳讲话』。」
则蒲不敢让老婆林舒语知道家中长辈其实对她有意见:「我们家很传统,他们从乡土剧来看演艺圈,譬如乡土剧的女演员很凶,他们就觉得演艺圈的女生个性都不好,他们不知道那是演的,他们会当真,还会跟著骂。」也因此当他告诉家人要和林舒语结婚时,家中长辈都相当诧异:「阿公说『怎么找一个演电视的?可不可以退婚』?我说没办法,已经怀孕了。」而则蒲要带林舒语回家见家长,压力也很大:「我觉得舒语压力应该也蛮大的,第一次来家里吃饭,她帮大家收碗、洗碗,结果长辈在背后指指点点说『还在那边装,心机很重』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