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廉接受《不要闹工作室》访问指出,他2004年在奇摩交友认识一位日本女孩,她是个喜欢台湾的上班族,后来她来台湾留学,两人开始交往同居 ,2006年她回国,提议阿廉去日本发展,于是阿廉就抛下台湾的机车杂志主编工作,为爱去日本重新发展并跟她结婚。
阿廉回忆起刚到日本的那段时光,首先面对的难题就是求职,第一自己不会日文,第二没日文学历,也没有钱,于是他仗著配偶签证,留在日本一边打工,一边去市公所学免费日文,半年后考到JLPT 2级,才进去梦寐以求的赛车学校就读,当时妻子则在会计师事务所工作。
阿廉毕业后,本来要去西班牙赛车队工作,但因妻子反对,只好在关东找到别的车厂工作;但搬到关东后,关西出身的妻子开始适应不良,每天郁郁寡欢,他每天早上6点出门,半夜2点回家,就这样夫妻渐行渐远。
妻子后来怀孕,独自搬回关西,还丢下一句『要不要来随便你』。」 阿廉表示,于是他辞了最爱的工作,去关西跟妻子重新开始,但新公司又派他去国外,每个月三周在国外、一周在日本,连续3年的外派人生,本来就有裂痕的感情破洞又更大,「我觉得唯一能补偿她的,就是我好好赚钱工作,我的银行存折、印章、提款卡全部给她,我从不过问。」
外派业务结束后回到日本,妻子提到要买房子,阿廉说:「这些年我只顾著赚钱,没注意家里存款,于是我问她帐户状况。没想到她回答,『没有储蓄、一毛都没有』。在日本工作10几年,把薪水全部上缴给妻子,也不曾领过零用钱的我,吓到身体出问题,贺尔蒙内分泌失调,瘦了23公斤。」
阿廉说:「当我生病,她对我只有冷酷无情,夫妻关系有名无实。」于是决定跟妻子离婚,她一开始装作不能接受,但开始常常消失不在家;某次他去国外出差回来,发现家里东西都被搬空,桌上有张纸条写著,「我照你的要求搬出去了,以后有事找我律师谈。」
阿廉几个月后收到法院传票,内容是「婚姻费用请求」,而婚姻费用就是夫妻没离婚分居时,收入高的要负担收入低的生活费,「日本法律是不管她去哪,只要婚姻关系还没解除,就要负担对方生活费,法院可以强制执行。」 阿廉表示,日本法律保障有孩子的妇女,不论对方有多不对,「我每个月必须要给她9万日币,直到我们孩子满22岁。我的房租一个月8万日币,税金8万多,再加上这笔9万费用,薪水扣到剩下零头。加上我是外国人,不能有不良纪录,当初变卖爱车,跟银行借贷,就是为了付这些钱。」 他大叹:「我终于体会到这段异国婚姻根本是地狱!」
阿廉提到,后来多亏了一群日本专业律师团队,帮他顺利离婚,之后整理帐户,发现妻子在搬走前,这几年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,总共拿走2700万日币(约新台币582万元)。但他也强调,「我的故事不代表所有人的遭遇,肯定世界还存在真爱,我只能说我现在过得很好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