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害党工表示,她真的撑不住了,不论是看了影剧,或是看到其他党工的求救信,真的觉得好累、好痛。陈右豪是蔡沐霖最重视的下属,也是他竞选立委时的办公室主任,而他也知道该党工有稳交数年的对象。

没想到,陈男开始些进一步的举动;例如没问过就帮我买早餐、或是叫计程车到我家楼下,要求我陪他去喝酒。且传讯息频率越来越密集,常深夜打电话给我。

受害党工表示,不只讯息、电话,他常在各种饭局喝醉时,会对我搂腰、摸屁股、玩头发、偷亲脸颊。我每次都明确的拒绝,但他没有因此收敛,这些事情都让我难受到好想死,但还是必须故作微笑的说,你不要这样。

受害党工说,有两次部门到外县市出差,必须在外过夜时是他最恐惧的,那次餐会结束,我在餐厅外与志工们聊天时,陈跑来要求我要回饭店,我向他说:「我已经下班了,我可以自己回去。」他直接对我大吼:『妳给我上车!』

回去后,陈跑来我的门前按电铃,借故说他的钱包放在我背包,他要进来拿。那一整晚,他都用这个理由想进入我房间,但事实上,他的钱包根本不在我这里。

我非常明确的表达,我需要休息,请他离开。他不顾我的拒绝,疯狂按电铃、敲门、踹门。当下我感到无比的害怕跟恐惧,但我知道,无论如何,我绝对不能开门。直到其他同仁来把他带走,才结束这场闹剧。

还有一次,他房间在我隔壁,我听到他与其他人通电话的内容,于是我好意的出声相劝,说隔音很差,你聊天要留意一点。他马上跑来敲门,问我听到什么,说他要跟我解释事情。我开了门,他把我房卡抽掉,叫我去他房间谈。另外,他还曾在饭店监视顾著我的门、不让我走出房门,形同软禁。

后来她求助陈男上司也是时任青年部主任的蔡沐霖,没想到竟然遭到霸凌,除隐蔽性平事件,也包庇陈,甚至以这件事影响部门气氛,逼她要跟陈道歉。

她记得陈说出口的事情,无论是否与我有关、是否是事实,我都一一道歉,他开始嘲讽我:「一开始就跟妳说,妳这个人就是不受教!」,我卑微的回应:『对不起,我不应该。」

当结束时,我松了一口气。但放松的瞬间,突然感觉呼吸困难、头昏脑胀,我颤颤巍巍的起身后离开场地,没想到…在外要按电梯时,突然眼前一片黑,嗯!我倒下了。

倒下后,感受到一股黑影袭来、身体被触碰,是陈面对面抱著我。他还自豪的对旁边党工说:「有人昏倒就是要这样抱!」我全身无力,面对整个身体腰间被陈男搂著,我真的很想大声尖叫,但我根本没有力气反抗。当身体渐渐有知觉时,我真的觉得我全身都脏透了。

然而道歉后日子没有更好过,蔡沐霖不时在工作群对我冷讽,甚至用脏话出言辱骂,骂我:「干」、「妳很机掰」,也曾当众羞辱我没脑子。我那时患上忧郁症,需服身心科药物才能苟延过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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