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名女子控诉,「这些故事都是真实的,思考了很久我也想借此分享一件往事,过程我其实不太敢提起,深怕作为她党操作的工具,但还是真的很希望民进党能够好好地把不适任的党公职一并汰换。」
她说,「某天餐会蔡沐霖频频发表对女性从政者不尊重的言论(例:XXX没懒趴,没有用啦),以及和众人谩骂其他政治工作者私德,但讽刺的是主打爸爸形象的前立委候选人,现场我也看到他不顾他人意愿频频牵起其他女性党工的手十指紧扣,这些我也都拍下来了,之后也听闻另一名女性同仁说唱KTV明明是蔡离她很近,蔡却放话是女性同仁在贴他。」
她指出,当天会后大家一起去唱KTV,唱歌途中她的门牙被陈右豪撞断,当时仅有陈与另一名同仁将她带到急诊室,蔡这段期间关心次数也寥寥无几,而她仅提出医疗费用的赔偿,陈也是一催再催拖欠了一年才付清。
她说,当天也曾经向蔡沐霖反应想做政治工作,过了几个月他透过陈右豪转达,有帮牵线到一个立委助理的工作机会,但由于这份工作是正职,而她当时正逢大四每周仍需在校上课,无奈时间无法配合而拒绝了这份好缺,但不知道中间沟通出了什么问题,再次接到陈的电话收到的回复是主任非常不爽,要她好好的道歉,让她忍不住落泪,无法理解为何时间无法配合是个莫大的错误,事后也听到其他党工说蔡常常背后说著「不要跟她一样没诚信」,让她更加难过,因为当时她无偿参与许多活动及企划,也力求做好,然而蔡却污蔑我的人格,「在他眼中我只是一个没诚信的人」。
她透露在另一次餐会,想好好把这件事说清楚,获得的仍是不解,好似她去了另一份时间上能配合的工作便是和他作对,在种种的无奈下她哭得泣不成声,明明我也是想为台湾未来努力的一份子,为何要受到如此的对待。
她说,在现实中,不是每个人都能遇到翁文方,她依然期盼2024民进党能够胜选,前提是能够好好地检视党内不适任的人员。
不过蔡稍早委任律师发表800余字声明,强调对于被控性骚吃案,是公事公办,有主管视角的盲区,「以为办公室恋情在萌芽」,并驳斥十指紧扣女党工,强调对于不实言论绝对会以司法捍卫清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