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莫10多年前,丁宁某次等红灯时,看到一位爸爸载著女儿,居然将手伸进坐在前座女儿的胸部抚摸,「我傻眼!但当时绿灯亮了就这样离开,心里很懊悔当下没记下车号,应该要报警的」。所以她教导女儿遇到事情不要沉默,否则要背负痛苦,话锋一转,又说:「所以我女儿连续2个月忘记带联络簿,理由再瞎还是要相信她,以后出事才会告诉你。」
丁宁和于子育剧中本是好友,但于子育丈夫陈以文性侵丁宁女儿,有场两个女人爆炸性的对质戏,因为场景关系无法顺拍,是丁宁进剧组第1场戏,更是第1天的第1个镜头,完全不给她酝酿情绪的空间。丁宁叹说:「此生第1次拍到断线,完全不知要说什么台词!我一直觉自己够强壮,真的不要太看得起自己。」
当时有50个工作人员在等,但丁宁金鱼脑上身,就是背不起来,最后是靠副导蹲在地上提词才过关。丁宁很感谢当时包括导演都没人过来,因为「任何一个关 心都是负担」,她庆幸曾上过多年身心灵课程,每拍完一段就静坐,当拍完后,导演卓立走过来,把手放在她肩上,让丁宁感觉到一股暖流,眼泪就掉下来,瞬间醒转。今天讲到此事她还忍不住哭了。
事后丁宁请教陈家逵,他劝她:「妳不能这样用力演戏啦。」丁宁认为自己是要区分跟于子育内敛的演法,「感觉到她一直压抑,所以我要更放,于是就把自己往前推」。丁宁形容跟于子育的对手戏像跳探戈一样来来回回,于子育点头:「真的很过瘾。」丁宁马上说:「我无法用过瘾这2个字,因为我过头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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