Ella昨回忆说:「爸爸的朋友的儿子,大哥哥让我们坐腿上看电脑,他突然把手伸到我内裤里,直到我觉得不对劲,尖叫爬出去哭。」她还说:「大姐、二姐是被摸胸部,直到我怀孕5个月时,我们出去玩才把这件事讲出来。」

黄小柔看了这段新闻,被勾起伤痛回忆,「刹那间我的心好像被一把刀刺中,痛痛的划开在我最不想回忆的记忆,藏在最黑暗最深处的恶心记忆。」她忍不住全说了,「是的,我曾经被身边亲近的长辈性骚过,在我完全没有防备的时候,我整个人惊呆之余,身体跟结冰一样,动也动不了,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差点被恶魔给吞噬。」

黄小柔在podcast谈起这段恐怖事件,「当时睡著睡著感觉被戳手,触感很奇怪,有一个温度,我睡觉时有穿上衣,但不穿内衣,只穿内裤睡觉,醒来时发现有个人在摸我的手,我很惊吓。他问我:我不知道妳长大了耶。」

黄小柔隐忍伤痛多年,直到遇到她先生,才在他的开导之下才渐渐的走出来 。翻摄黄小柔脸书
黄小柔隐忍伤痛多年,直到遇到她先生,才在他的开导之下才渐渐的走出来 。翻摄黄小柔脸书

黄小柔想起,爷爷有教过越紧张要越冷静,于是装傻说:「我在睡觉,我听不太清楚,等我们睡醒在聊。」她利用不舒服、很累想睡觉的理由拒绝,幸运的是躲过一劫。但不幸的是,这个恶心的记忆一直在脑海里,怎么也挥之不去,而这件事也影响到我对感情的不安,甚至对性的操控以及反感,直到遇到她先生,才在他的开导之下才渐渐的走出来 。

黄小柔期盼孩子们不要再遇到同样的事,「拜托!再也不要发生!」她呼吁社会大众彼此警惕,好好教导跟保护自己跟身边的人,也提供以下处理方式,喊话受害者别再责怪、厌恶自己,不要再一个人面对了!

被害人辅助保护专线:113
警政单位24小时:110

性骚扰事件发生时,被害人可以在事件发生1年内,向老师所属的补习班、安亲班,或向直辖市、县(市)主管机关提出申诉;但是如果行为人不明或是老师没有所属的机构、组织或公司行号,则是向当地县市地方政府提出申诉。如果行为人是雇主,例如狼师同时也是补习班的负责人,就直接以当地县市政府主管机关为提出申诉的救济单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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