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大陆拍戏的那几年,安于晴没有正式过过真正的圣诞节,但除了日本那次之外,有一个很难忘的惊恐圣诞节,也是去拍戏的时候,那时候河北疫情大爆发,然后我要去拍真人版的 「一人之下」,本来拍两个礼拜的戏,因为疫情,变成只拍两天,总共来来回回隔离了四次,到上海14天,到了横店再隔离14天。

认为要据实以告的安于晴,说:「我记得那个时候检验COVID还要七千块还是八千块台币,然后隔天才能出报告。那时候去拍戏,为了拍那两天的戏,我必须要准备三个月的行李。所以出发的前几天就已经很累了,所以下飞机的时候,我想我有点小咳嗽,所以在填写表格时就在有咳嗽的地方打勾。」 没想到检疫人员一看「咳嗽」表示去看一下海关那里的医生,确认没事就好,没想到,就是直接被送进了传染病医院。

在传染病医院,因为旁边都是已经阳性的人,一人一间好像犯人一样关起来,安于晴很紧张、惊恐、害怕、也睡不了。那时很冷,没有行李,就没有多的外套、衣服可保暖,病床的枕头就用围巾铺着,才敢睡。安于晴也不敢洗澡,因为怕会被传染。在当下觉得非常艰苦,那天刚好是平安夜,没想到是在这样的紧张、惊恐下度过的。

安于晴觉得12月是一个很浪漫的时节,就是从事演员工作之后,就好像不能有这个希望。以往圣诞礼物通常都跟姊妹掏交换礼物,安于晴说:「 目前可能还没有吧! 希望未来可以出现,哇!…有了~我希望我可以收到爱马仕的mini kelly2代,没有啦!开玩笑…就是希望有一个对我很好的人(男友)。」

安于晴分享耶诞节在隔离医院度过。星瑞控股/安于晴提供
安于晴分享耶诞节在隔离医院度过。星瑞控股/安于晴提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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