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名男记者表示,他在6/4日向国民党提出申诉后,6/16日接受国民党约询,地点位于中央党部隔壁的中仑大润发路易莎咖啡厅。约询结束后,6/21上午收到一份标题为「事件说明」的文件,要求男记者签名留档。

男记者说,这份文件仅整理申诉人及被申诉人的供词,全未提及国民党性骚扰申诉处理委员会对两造说法有何裁决,以及打算做何处置,也未提及这一份文件是否为结案报告,且当时国民党也说就是纪录双方想法,让他以为仅是初步访谈笔录。

男记者指出,他当天因忙于工作,上午有最新民调发布,下午有国民党中常会,还没时间细看整份文件,「也并未签名」,但国民党却在下午2时对外宣布此案已经签结。

男记者表示,国民党宣布后,不少媒体都以「男男性骚结案」下标,甚至有不少同业跟友人看到相关报导后,以为他被国民党「摸头」,甚至还传出「收钱和解」等说法,让他心里很不舒服,也令他二度受害。

对于郑正钤表示不排除提告,男记者坦言「我会很怕」,更说郑这样做会吓到他,但若真的要告,他也只能找律师,但就是一定会怕。

「为什么要叫受害者一再申诉,第二次申诉草草结案,是否又要申诉第三次」男记者直言,国民党处理性骚步骤很乱,一下子说结案,一下又重启调查,一下又说送警察、一下又说没吃案,到底国民党是怎么处理,以及现在跟未来的处理机制是什么,应该还是要对外说明,否则未来根本没人敢向国民党申诉,「根本就吓死人。」

对于被疑性骚吃案,此案主理人、国民党文传会主委林宽裕先前已向《壹苹》澄清,双方或许在沟通中对后续结案有认知差异,但受害者提出修正后,他也允诺并请对方寄到申诉信箱补充,过程中都有按照期待的方式处理,被指控他只能「概括承受」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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