驳贴私密照 反批女记者性骚
丁允恭强调2017年在脸书贴的不是什么私密照片,而是2人衣著整齐,在公开场合拍的照片,「纪惠容说我跟何女有权势关系,很多名嘴、民代,网红,甚至偏绿的粉专,乱说我是『权势性关系』,在台湾民主社会,到底是官员怕记者还是记者怕官员?官员随便一个不小心,记者就是一篇负面报导,记者的生计怎么可能受到官员影响?说我『权势』非常荒谬」。
另一方面,丁男认为绯闻事件爆发时,他也被何女公布情感私事甚至是床照,并因此失去工作,「许多人应该会认为我活该,认为这是我自己在感情方面的责任,人家公布出来,我没什么好讲,但依照纪惠容的标准,何女的行为就是性骚扰,她甚至还公布我在睡觉时未经同意拍摄、没有穿衣服的照片,反之,我贴照片公布我们的关系,应该合法合理,我曾问何女是否介意公布我们的关系,她说『没问题、没关系』,有LINE对话为证,我揭露2人关系,怎会构成性骚扰」。
丁允恭越说越激动:「如果揭露他人不公开的情感关系,就是性骚扰的话,那周刊记者每周都在性骚扰,像谢忻、阿翔被拍接吻照,也造成他们生活上的不愉快,难道发布照片的周刊也算性骚扰吗?」丁认为,如果惩戒法院二审判决他成立性骚扰,那以后狗仔队都可以就地解散了。
他还举出近期发生的枋山乡长跟女职员偷情、台南卫生局长与秘书偷情事件,「他们才是明显有上下职务关系,纪惠容有去办吗?她对我的性骚扰指控显然是政治性选择」、「我在办公室的不当行为应该惩处,我也坦承了,但是莫须有的性骚扰指控、对我持续追杀,很不合理」。
被指性骚内心痛苦 蓝营议员雪中送炭
对于长期关注妇女权益的纪惠容,丁允恭表示很想问她:「有没有想过性骚扰指控如何残害我跟妻子的生活,造成我们心灵多大痛苦,这种污名我不接受。」丁解释,他过去从事社运,一直为进步价值、性别运动而努力,曾写很多支持同婚的专栏文章,所以绝不接受性骚扰的帽子。
除了惩戒案缠讼压力,外界辗压式的抨击更是让丁允恭扛得辛苦,「当然很多朋友私下鼓励我,不过还是觉得蛮凄凉的」、「比较感动的是,事发时一位蓝营高雄市议员传简讯给我,说他有听高雄记者私下讲,知道周刊报导有些不是很实在,所以很多政论节目邀他上节目,他都拒绝,希望我加油...其实我蛮感动,我跟他没有特别交情,而且政治理念并不相同」。
记者致电纪惠容,对于丁允恭指她「硬扣性骚扰帽子、政治追杀」,纪仅说:「静候惩戒法院判决结果,我不回应情绪方面的事情。」
另外,丁允恭今年8月控告何女求偿1元,理由是她拍摄2人裸身床照,2020年提供给周刊,涉及性骚扰,全案由台北地院审理中。丁接受《壹苹》采访时,对于何女个人没有任何评论。记者致电何女,但她的手机号码已成空号,无法取得回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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